两人来到沈老爷子生前长住的房间,叶秋立即就现了蛛丝马迹。
指着床头的八骏图铜雕,说道:“虽然对方很小心的又将东西放回原处。但还是能到被人移动过的痕迹。这盆铜雕很沉重,桌子上明显被压出了痕迹。而这石雕现在所摆放地位置和那道痕迹还有段距离。如果是佣人打扫的话。却不见有被打扫过的痕迹。”
叶秋拉开衣柜闻了闻,说道:“里面有很浓重的胭脂味。”
沈墨浓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唤来一个小女孩儿,问道:“二婶是不是来过爷爷的房间?”
人小声地说道。
“她来干什么?”
“二太太说不用我们我们服侍,离的远,我们也不知道。”
她到底在找什么?要冒着大雨大老远的从殡仪馆赶回来?
曹雪琴回到房间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门,然后又上了三道锁才觉得安全下来。又跑过去将窗帘唰地一下子给拉上。这才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等到心情平静了些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胸罩里面扯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白纸。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打开,然后开始看上面地内容。
越看脸色越是苍白。最后变地铁青。狠狠地骂道:“这个老不死的,心肠还真是毒辣啊。沈而贤你是亲生儿子,沈而立就不是了?竟然立下这样地遗嘱——死了也活该——”
思考了一阵,曹雪琴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儿告诉丈夫。如果没有他的配合,很容易就暴露了出去。
掏出手机拨打了沈而立的电话,小声问道:“而立,方便说话吗?”
“等等。”沈而立的声音很低沉,周围还有不少人说话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沈而立不断的在移动,那嘈杂地人声也越来越远。
曹雪琴等了好一阵子,话筒里才再次传来沈而立的声音,说道:“好了。什么事?”
“而立,我找到哪份合同了。”曹雪琴小声说道。
“真的?谢天谢地,上面写什么了?”沈而立声音里有压抑的笑声。
“哼,写什么?你回来就知道了。你那死鬼老爸做事还真是绝啊。他将自己名下沈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转到你大哥的名下,并内定沈墨家为沈家企业下一任董事长。而且他名下的地产和珍贵古董也都转到沈墨浓的名下,甚至连咱们住的这屋子也成了沈墨浓的——那个小婊子要是赶咱们走,我们都没有话讲。”
“沈而贤是他的儿子,你就不是他的儿子了?你什么都没有,每年只能从企业里面领取分红。上面的合同条款上还严格的注明不许沈家其它成员进入沈氏工作。看看,这是当父亲的应该做的事情吗?难怪你们沈家会断子绝孙。”
“曹雪琴,你***给我闭嘴。”沈而立闷吼着说道,从声音里就可以想象他此时面孔的扭曲程度。
曹雪琴愣了愣,然后冷笑着说道:“怎么?受刺激了,就在自己女人身上火?在那老头子面前装了几十年的孝子,现在一个子都没有落到,有些失望了吧?”
“这***不全都是你惹来的。”沈而贤声音沙哑地吼道。
“大声啊。继续大声啊。我惹来的?我怎么惹来的?我能入那死鬼的眼?是你争不过沈而贤,现在倒好,就把责任推到自己家女人头上?”
“要不是你怀了别人的野种,事情会变成这样?”沈而贤气急败坏地叫道。
“别人的野种?沈而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每天晚上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都是假的?是我鬼压身了?难道你朝我身体里面射的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是浆糊?”曹雪琴尖锐地讽刺道。
“曹雪琴,**你妈。我根本就没有让女人怀孕的能力。”沈而立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