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而立掐断曹雪琴的电话,然后打开后盖将手机卡抠出来,将手里的手机狠狠地向砖墙上摔过去。啪地一声脆响,手机被他摔的粉碎。
不砸些东西,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泄心中的怒气。
沈而立结婚多年,夫妻间一直末能生孕。刚开始外面的人都责怪曹雪琴,说是她没有生育的能力。这个时候,沈而立不仅仅不嫌弃妻子,反而加倍地呵护她。因为他知道,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
沈而立年轻的时候被人伤到了睾丸,医生的诊断结果是虽然不会影响性生活,却可能不能生孕。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期待有奇迹的生。
没想到曹雪琴突然说自己怀孕了,这无疑是一道睛天劈雷,把他给震地晕晕乎乎的。都不知道他当时对曹雪琴说了些什么,委屈、仇恨、屈辱、以及那渴望奇迹出现的一丝丝期待,一大堆杂乱繁琐的情感填充着他的感官世界。他有种被抛在空中的感觉。
曹雪琴还保持着将话筒按在耳朵边的姿势,脑袋嗡嗡作响,都不知道应该要做些什么。
一直以为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胸无大志,愚笨之极,现在才现,她根本就不曾了解过他。
既然知道曹雪琴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又不能确定她有没有找到,叶秋和沈墨浓也在沈老爷子的房间里搜索了一番,除了一些老式的古钱币和古董。甚至还有沈老爷子年轻时地一本爱情诗集,其它值得曹雪琴这么偷偷摸摸寻找的东西都没有现。
沈墨浓从地上站起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说道:“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就拉着你这么翻来捣去地。奇怪——下这么大的雨,天气怎么就这么热?”
沈墨浓说这话的时候,就感觉头有些晕。还以为是贫血。蹲在地上太久突然间起来导致的荤眩。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突然间像是失明一般,眼前一片黑暗。惊慌失措地要叫叶秋地名字时,身体就向前栽过去。
叶秋听到沈墨浓说死而后已热,正想开玩笑说她穿的太多时,见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先是站在哪儿摇摇晃晃的,清冷却充满灵气的眸子变的混沌而僵硬,然后脸色急躁。身体突然间倒下来。
叶秋拉扯不及,看准了逃墨浓栽倒的方向,一个前扑,就趴在了沈老爷子的床板上。按照习俗,沈老爷子用过地被子衣物大多都要火化,所以床松上*的。这些疼痛倒是不算什么,沈墨浓的身体也恰好倒在了叶秋的后背上。叶秋伸手探过去。沈墨浓脸颊粉红,额头烫的厉害。拍着她的脸喊了两声,她仍然没有清醒的意思。赶紧地抱着她向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叶秋的银针没有带在身上,对西医又不是很了解,只得开了张方子喊来沈家的佣人去药房抓药。沈墨浓烧的厉害,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或许会落下什么病根。
叶秋将沈墨浓外面的针织披肩给扯下来丢在一边,然后将她的衬衣纽扣向下解了两颗,这样能保持她呼吸的更加畅通。这才开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按摩着。
每次从**的臀沟处推到后背上地时候,总是感觉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住了似的。湿气无法从胳肢窝处的淋巴处排出来。那么所做的努力便前弃尽弃了。
稍一犹豫,叶秋就伸手进沈墨浓的衬衣里面,准备将她的内衣解开。那几条内衣带子实在是个累赘,那些女人也不知道穿着这玩意儿是不是不太舒服。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叶秋同学早非吴下阿蒙。上次在车里非礼宋寓言的时候,解人家的内衣纽扣半天没有解开,还是宋寓言人品好主动帮忙才让叶秋有机会看到人家地胸部。
上次叶秋钻进沈墨浓地柜子里偷偷拿了条紫红色丝绸内衣,回去后躺在床上研究了大半晚上。解了后又扣上。扣上后又解开。怕到时候临场挥不出来,又将内衣套在自己身上试了好几回。每一回都能在三秒之内解开后。叶秋这才停止了勤奋苦学。
叶秋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到沈墨浓地身体,因为流了不少汗的缘故,那浓郁的香味都能把人给熏醉,也不知道她要是再做些激烈的运动,这香味能诱人到什么程度?
后背是最彰显一个女人性感的部位,也是最能体现女人优雅的地方。因为女人知道,当心爱的男人在欣赏和迷恋自己后背时,他对她的爱,才是最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爱,不掺杂母性崇拜,滤过了简单的*,几乎同于爱情本身。
登山固然令人流连忘返,但山峰之高耸从来只能激人的高昂斗志,却永远不能像河流一样,用整个的身体来包容和沉浸人,倘佯其中一起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