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陈艺感觉到一丝的认同感，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嘴里听到过这句话。
多年来，她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疯子，神经病，被人玷污的肮脏的女人。
这些评价，一步步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曾经那个在学校骄傲的女孩，变成了毫无自信，不断自我否定的一个女人。
原来，她并不是一无是处啊。
至少，这么漂亮的鞋子，为她而生。
“谢谢，这双鞋子，我要了。”
陈艺眼角湿润，“无论多少钱，我都要它了。”
下一刻，陈艺转头看向江夜，不等她说话呢，便看到江夜满脸会心的笑容。
“这双鞋子，我送你了，就当是风衣和皮鞋的回礼了，不要拒绝，因为它的出现，就是为了你。”
蒂娜打了一个响指，笑道，“我建议，让这位男士为你穿上这一双仲夏之夜。”
“啊？”
陈艺立刻摇头，看了一眼江夜，然后对蒂娜道。
“他是我领导，让领导给我穿鞋，有些不合适。”
“哦？”蒂娜微笑，眼神不断在二人身上打量，“真的只是领导吗？我看不像啊。”
“咳咳。”江夜清了清嗓子，立刻打断蒂娜的话，对陈艺道，“晚上不是有客户要谈吗？换上你的新衣服，然后再穿上仲夏之夜吧，不然总感觉有些不搭配。”
“嗯，好，听你的。”
陈艺立刻拿着衣服袋，来到了二楼蒂娜的办公室换衣服。
而江夜则是刷卡付账，和蒂娜聊了几句。
“江先生，你这位女朋友好像有点没自信，她的从前是不是……”
蒂娜站在柜台前，盯着江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