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江夜赶紧追问。
“江云泽。”江恒低声道,“江氏一族的人,最年轻的二代子弟,我七叔……”
“你七叔?”江夜略微惊讶,忽然反应了过来,要是江恒的七叔的话,那岂不就是……龙心岛上最年轻的那个二代子弟,和江鸿禄平级?
“这么年轻?”江夜道,“这比你大不了十岁吧?”
江恒:“今年应该是四十出头,不过仍然是二代子弟里面最年轻的一个,算是爷爷他老来,禁欲前的最后一个子嗣……”
听到江恒说的,江夜想起来一件恐怖的事情。
要是这个江云泽是二代子弟,且只有四十一二岁的话,今年江麒已经一百四十岁了,那么江云泽就是他一百……我去,这也忒恐怖了,就是修炼的力量么。
“那这个人是为何秉性?”江夜继续问。
“怎么说呢。”江恒思索了一下,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最后这么道,“要是硬要算的话,应该算是二代子弟里面的江易阳。”
江易阳这个名字江夜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说起江易阳,他就想起了这小子跑到大夏国皇族来,以江氏一族的身份想要欺压自己,结果被自己打脸的事儿。
怎么说呢,江易阳就是个蠢货,和他父亲江同比不得,和江鸿禄比不得,更和江麒没有办法比,要不是他是家族嫡系的人的话,估计早就被逐出家门了。
江恒把江云泽类比为江易阳,那岂不是就等于说:“这也是个废物?”
那话都直接说出来了——江恒也没在意,甚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要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只是碍于他是二代子弟的关系,平时少有人说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