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南忐忑的等着,偏偏晓月整整在房间呆了三分钟才出来,庆幸的是,能答应要求。
黄祖南对晓月说了一声谢谢,立刻又进了房间,站在床边对那个美女道:“我和他们说过,只要你说出他们想知道的,他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送你走,对不起,刚刚对你做的,我走了……”
美女道:“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黄祖南实话实道:“不是。”
“谢谢!”
黄祖南转身走出去,没有再和晓月说一句话,直接拉开外面的门走人,欧阳贵在外面抽烟,黄祖南没有言语,自己进电梯,欧阳贵跟想进,黄祖南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不让他进,然后按了关门键。
载黄祖南回去的还是同一辆车,在车里,黄祖南心情非常糟糕,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吹着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干嘛做这样的事情?没有选择吗?其实当时有,反正就这一刻黄祖南忽然有点讨厌欧阳贵,亦讨厌向晓冉怎么什么都和欧阳贵说?
回到酒店已经三点多钟,黄祖南在浴室呆了很久,洗完澡还睡不着,看着天亮才感觉困意来袭,然后没多久闹铃响了起来,九点十分。
马萧萧早就已经起来,黄祖南洗漱好出去客厅,就看见她在打电话,但她看见黄祖南出来,匆匆说了一句有事随即就挂断了,对黄祖南道:“黄主任,你起来了?呵呵,问了一句废话,我给你叫了早餐,在桌子上,现在九点二十分,你还有时间吃早餐,吃了我来收拾。”
“谢谢。”
早餐还算丰富,白果肉粥和点心,份量刚刚好,黄祖南三下五除二吃完,看了看时间,快九点半了,立刻回房间拿包。
从房间出来,黄祖南和马若云说了一声等下见,就走人了……
在酒店门口,黄祖南果然看见一辆警车,他走过去敲开驾驶室的门,看见一个穿制服的警察,瘦瘦的,是昨天有参与行动的警察,认识他,所以不用表明身份,直接上车。
车子在路上开着,警察很多话,黄祖南显得不耐烦,不想回答,亦不想说话,他仿佛没有发现似的,一直在说。反正去新世界酒店十五分钟的车程,黄祖南几乎没有被烦死,这什么警察?你他妈不会观颜察色吗?问你妈啊问……
停了车,瘦警察带黄祖南去坐电梯,直接到了位于酒店十楼的一号会议室门口,不过并不是直接带黄祖南进会议室,而是把黄祖南带进傍边的一个休息室。
在休息室里面,黄祖南见到了刑侦大队长,还有另外一个警察,通过刑侦大队长的介绍,黄祖南才知道这是警方的发言人,高高瘦瘦的,挺帅气,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八岁。
外面的发布会还没有开始,但里面的已经开始,这个帅气的警方发言人给黄祖南拿出了一张纸,让黄祖南记一记大概说些什么话,不要说错话,黄祖南记住以后,他又说了一些回答技巧,尽量不要回答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尽量答案不是说的那么死,尽量不要说些负面的话,林林种种,要求非常多,而且复杂。
黄祖南明显点不满,既然这样,找老子来做什么?说个屁……话啊?不过黄祖南只能在心里骂,不敢说出来,但出去面对记者的时候怎么说,这又是一回事,反正黄祖南不会按照他们说的那样,他不是机器,不是没有自己的思想。
终于,新闻发布开始,刑侦大队长拍了拍黄祖南的肩膀道:“不用紧张,没事的,不要乱说话就好。”
黄祖南点点头,跟着帅气的警方发言人出去……
进了会议室,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就在眼前晃,比昨天下午在酒吧门口那会儿要强烈许多,黄祖南有点不太习惯,但他还能保持镇定,跟着发言人坐在和记者面对面的座位上,面前是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放着矿泉水,和电视上看的新闻发布会一样的摆设,下面的记者的阵容,机器和各种东西的摆设都一样。
发言人说了一通开场白,然后又说了一通警方的努力,为民服务,不惜一切代价给民众一个安全环境之类的好话,就允许记者发问了!记者第一时间问的是黄祖南,令黄祖南感到非常意外,甚至说有点措手不及,他的老底都被记者起清楚了,从哪儿来,来做什么,之前做过什么事,一清二楚,就是针对这些问的。
最夸张的是,还有记者问黄祖南身手那么好,有没有想过开个什么培训班之类?黄祖南无语,他们不就是看了网上那个和叶南秋比赛的视频吗?
发言人很郁闷,但是无法阻止记者,该死的,他们问的越来越多都是关于黄祖南的个人问题,反而关于这次案件的事情无人问津。黄祖南回答起来也非常吃力,因为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这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新闻里,怎么可能适应?说的还是一些不太想说的事情,所以不想回答的时候,他都把问题抛给了发言人。
( 乡村小野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