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南不觉得自己是胡思乱想虫……精上脑,曲解了钱昕的意思,因为但凡不想招惹暧昧的女人都会自觉性的把内衣收严密,就好比一个女人送你她穿过的还带着汗香的内衣,那不是明晃晃的暗示要跟你爱爱吗?当然了,好像村长夫人那种天生淫……贱不能移的女人不计算在内。
把衣服放在了床上,钱昕露出迷人的笑容说:“我吹个头,不然回到宿舍还得要排队去吹。”
黄祖南嘴上答应,心里实则很抗拒,你吹发就吹发吧,衣服能不能放到沙发上?即便放床上,能不能别放老子的脚边?即便放脚边,能不能别把内衣放上面?即便把内衣放上面,说话表情能不能别那么妩媚?
反正黄祖南十分抓狂,弄不懂钱昕的同时亦弄不懂自己,甚至说有点恨自己!
装什么纯,装什么正派?既然是落花有意,那流水就该有情对吧?她既然敢勾……引,自己就要敢接招才是爷们对不对?既然她欠……日,而自己想日,难道不是一拍苟……合美事一桩吗?何必思前想后前怕鬼后怕贼?那是懦夫行径,又不是日了就要负责一辈子,各自嗨一番而已!
当坏人吧,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上吧!
就几秒间,黄祖南脑海里不停有一个叫冲动的魔鬼在张牙舞爪,慢慢的打败了一个叫理智的细胞,鼓动着他肆无忌惮的对钱昕说:“钱昕,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特想和我上床?特想让我操?”
“什么?”钱昕转过脑袋,疑惑的看着黄祖南,风筒的声音很大,她并没有听清楚黄祖南说什么?“对不起,有点吵,我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事,你继续吹。”被这么一打断,黄祖南冷静了下来,哪敢说第二遍?他甚至一身冷汗,刚刚自己真恶心,竟然说出那么淫……贱的话,脑子烧坏了是吧?
钱昕脸上疑惑的表情持续了好几秒,看黄祖南实在没有说第二遍的打算,才转回去打开风筒继续吹,但没吹一分钟又停住,思考着对黄祖南道:“你刚刚……说的是不是什么上床……?”
不是吧?
不是没听清楚吗?
怎么又反应过来了?
真他妈会装啊,事实上这种每月流一次血,一次流七天,还健健康康的动物,真的不能任何时候都相信!
黄祖南否认道:“你听错了,快吹吧,完了回去休息,你还得上班。”
钱昕说:“明天也是中班,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
“我明天早上要去医院。”
“那好吧!”钱昕有点失望。
黄祖南不在说话,躺在床上眼睛张张合合,尤其想尽快入睡,但在钱昕离开之前这愿望肯定是无法达成的。关键是他时刻受着某种折磨,某方面持续坚硬,看着钱昕那长长的美……腿,真想把自己的千子万孙射她的腿上……
好不容易,钱昕才把头发吹干,伸手去拿衣服,拿到手里的时候却犹豫了有一分钟,她在观察黄祖南。虽然黄祖南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这一切,因为连空气都很暧昧,只是他已经不敢接收这种暧昧,还是保留着好印象比较好吧!
终于,钱昕穿好了衣服,和黄祖南告别离开了房间。
很奇怪的是,黄祖南仿佛一下变的很空虚,被矛盾折磨着,翻来覆去睡不着,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那么强烈想要女人,想要操女人,他甚至有点忍不住想进浴室打手枪……
自骂了超过两分钟时间,黄祖南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反正睡不着,干脆从包里拿出方半吊的医书翻了起来。
医书的其中一篇介绍的正是凌梦雅这种病,虽然黄祖南记得很清楚,但怕看漏记漏,再看一看思考思考,对明天有更加充份的准备。这是必须的,因为见到凌梦雅后,黄祖南心里就有了一个非常强烈的信念,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凌梦雅,小心翼翼在所难免。
不知看了研究了多久,终于困意来袭,黄祖南睡了过去,第二天睡醒已经九点钟,他下床的第一时间不是冲进浴室,而是先打电话到服务台要早餐,他翻过服务指南知道有这项服务,还免费。
挂断电话后,黄祖南才冲进浴室,洗漱好刚巧早餐送上来,是中西结合的早餐,餐蛋加白粥。
吃完早餐已经九点半,黄祖南匆匆出门往中医院而去,看距离不算远,但真正走起来,街道弯弯曲曲,比预计的时间要用得多许多,幸好最终并没有迟到,不过那是因为他用了跑的方式……
( 乡村小野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