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唐欣然不时一个人的时候就念叨怎么对付她的时候,安然就觉得,这女人脑子有毛病,不抽她一顿她是不会好了。
毕竟她俩明明没任何关系,她就因为不想看自己过的好,就整天这样想找自己的麻烦,这不是脑子有毛病是什么?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要是别人过的好就想找那人的麻烦,那这世界上比你过的好的人可多了,你找的过来?
要不是自己防范的很严,可能还真会中招。
安然不会因为自己防范严,没中招,就觉得唐欣然没能怎么着自己,就放过她,毕竟要是她防范不严,她这会儿早被她害的名声难听了。
对这种整天想害自己的人,她能放过?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天天这样防着她,也不是个事,得好好收拾她一顿,搞的她害怕了,不敢再往自己家伸爪子了,才行。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有一点小事要处理,那就是唐家。
自从方辰加官晋爵并得新帝青眼有加之后,唐家又抖起来了。
之前不过一个落魄的庆安伯爵府,唐家就能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敢在京中横着走,现在,方辰可是侯爷,方家可是侯府,还是正当红的侯府,这样的背景,唐家能不抖起来才怪了。
怕唐家子弟搞事,惹出麻烦来,安然暗道,是时候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让他们没心情搞事了。
于是,关了一年多的唐父和唐三叔,便被放了出来。
唐父和唐三叔回了来,这果然让唐家上下震动了起来,本来因方辰加官晋爵抖起来的心情,也因唐父和唐三叔回来了,被浇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于是本来要搞事的唐家众人,又要忙着对付唐父和唐三叔了。
本来对唐父和唐三叔没什么感觉的唐母、唐三婶,还有安然那些兄弟们,在唐父和唐三叔不在的这一年,头上没人压着,他们享受到了自己当家作主的美妙滋味,享受过了这种滋味,再让他们将这种权力交出去,他们能愿意?
尤其是唐父和唐三叔还不知道家里的变化,一回来,又开始摆出大家长的作风,但凡老婆孩子有违逆的地方,就一顿吼,比以前还夸张,说什么,自己女婿是侯爷,自己就是六七十岁,也能娶到十六七岁的姑娘生新的儿子,他们要敢不听话,他就将他们全赶回去,他在京城重新娶新妇,生新的儿子。
享受惯了当家作主滋味的众人被唐父和唐三叔管制着,心里自然不爽起来。
当下唐母等人便不由偷偷来找安然,埋怨她怎么将唐父和唐三叔放了出来。
安然淡淡地道:“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相公都成了侯爷,并且深得新帝看重,谁还敢关着侯爷的岳父呢,自然放出来了,我敢阻拦,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说我这个女儿?”
其实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她要真想关两人,谁也不会放出来的,毕竟那两人重利盘剥是事实,一直关着也不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