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然早在进入任务时,就托沈父沈母帮自己,将那五十两私房,换成了五亩水田,租给别人种,一年能有五两银子左右的收益,再加上沈父沈母每年给她的钱,这几年除了花销,又攒了十两左右的银子,将来三年,估计也能攒下十两银子,到时还是有余钱给李四郎考试做盘缠的,不用她卖田,动老本。
不过如果他下一次还没考中,下下次,三年之间攒不够那么多钱,估计就要动老本,然后再多考几次,她的嫁妆也要玩完了。
所以,李四郎必须在这次或下次考上,要不然,不说他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记忆力会慢慢衰退,更不容易考上,就是这盘缠,也没地方寻了,因为根本不用指望李四郎几个兄弟。
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这次考试前,老两口已跟李三郎几人探过口风,说是李四郎盘缠不够,他们各家能不能凑点,结果一个两个的都哭穷,说没有,不说本来就对四房有意见的三房一毛不拔了,就算是意图跟四房修好的大房二房,也都说没钱,然后抠巴抠巴地拿出了两串钱,说家里就那么多东西,让老四别见怪,路上买点茶喝。
安然知道,这还是他们打算在李四郎身上押一次注,所以才会一家给两百文路费,要是像三房那样不打算押注,是根本不会给的,而这次要是李四郎没考上,他们觉得押错了注,下次就更甭想找他们借了,至于下下次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李四郎中举的机会,可不就是这次跟下次,要不然到时别说考不上,就是能考上,没盘缠也只能抓瞎了。
却说安然怕李四郎平常不爱锻炼身体,只闷头读书,到时在外奔波和考试,身体扛不住,所以平常便拉着李四郎经常锻炼。
也因此,李四郎连赶了五天路,人还算精神,而有些学子就一副累的去掉了半条命的样子。
李四郎看了众人的样子,不由暗道,他家娘子天天拉着他搞什么晨跑,还真是搞对了,要不然就自己先前那弱鸡的身体,长途跋涉的肯定吃不消。
看着别人都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李四郎不由对自己的科考又多了几分信心。
不说李四郎那边因安然的一个小举动又多了几分信心,却说安然这边,就在李四郎走后不久,她又出现了妊娠反应,她都不用让大夫看,自己按脉就知道,她这又是怀上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她没避孕,大孩子都两岁了,会怀上也很正常。
她是想过了,等生过原身生了的五个孩子后,她是肯定会吃商城里卖的避孕药的,免得身体好,会生出七八上十个出来,这可不是假话,因为原身夫妻过世的早,后期生活质量又不行,所以当时才只有五个,这要是他们夫妻生活质量好,生过五个之后,只怕是肯定还会生的,所以不避孕怎么行。
要不是为了完成原身交代的,让她五个孩子过上好日子的任务,要不然她可能只会生两个就会避孕了——生一个太少了,怕李老太太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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