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自乱阵脚,踩踏,相互推挤着,逃跑时所造成的伤亡则是更大。
而在山顶上,那些挤在狭小的广场内的士兵们,但凡在玉石柱子下的那些个士兵,无一幸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砸成肉泥!
就是这般的鬼哭狼嚎,让原军们,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天罚。
那些在顾铮的面前拼命的想要退后,退出大殿的原军们,在听到了鬼哭狼嚎,满头是血的传令兵所报过来的消息的时候,他们又不敢动了。
“报!将军大事不好啊!佛祖发怒了!”
“突然有三座大门从天而降,压死压伤我军士兵无数,那些门柱自从落地之后,就纹丝不动,竟是刀枪也无法毁坏!”
“可怜那些兄弟,连个尸骨都落个无存的下场了!”
保保特穆耳听到了传令兵的通报,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吩咐下去:“速速让个小队的队长统计人手损失。”
“将死伤将士的人数,报于我来。”
“平日中攻城略地,我原族人也曾死伤无数,也没曾见任何的慌张!只不过是区区这点损失,你们就如此表现!”
“作为大原朝最强战力的士兵,你们的胆量都到哪里去了!”
不是啊哥,谁也没被这么诡异的砸死过啊!
就在保保特穆耳这边人心浮动,军心不稳的时候,站在真空地带的顾铮又说话了。
那周围的传令兵都顾不得向他面前的将军回话了,只是用他最惊恐的面庞,转向了顾铮的方向。
“佛又曰,香火不济,空有真身而无信徒。”
“贫僧曰,扫榻相迎,万朝来拜。”
说完这些,他手中的禅杖又是往下一顿,这一次,变成了后院开始金光大盛,那同样从璀璨的星空中,再次落下的建筑物,却是比那三个山门小的多了。
这一异状,因为是落在后山的缘故,终于让翘首以盼的朱圆章等人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就算是他们已经距离皇觉寺甚远,但是也被那从天而降的金光建筑物,给晃花了眼睛。
“主公,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三道白光,果然是因那皇觉寺而起,后方探子来报的是皇觉寺的大门被立了起来了,果然没错!”
“这一次不知道又是什么落在了皇觉寺的寺庙之内。”
“早知道此寺庙有真佛降临,那我等可以掩藏在这个寺庙之内,等那保保特穆耳的军队大乱的时候,再杀将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不定能一举将贼首擒获,弘扬我主公的赫赫威名啊!”
正当他们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的正兴奋时候,一旁的李山长这种可是受过顾铮‘悉心’教导的学生们,则是打了一个冷颤。
说什么大师兄的掩护下大获全胜,如果他们此时真的在那个大殿之内,依照大师兄的尿性,他们给他给皇觉寺惹了这般大的麻烦,那么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
就是被大师兄给坑的,与那些原军们自相残杀,两军都会元气大伤。
最后被带领着具有彪悍的战斗力的乡民们给赶出寺庙之外,再把山门一封,管你们喊打喊杀的,只要不影响皇觉寺就好。
哪里像是他们现在这般,惹了事情就跑,终于是将这寺庙中的主持的真手段,给逼了出来了啊。
不过,李山长想到这里,就悄悄的将头转向了朱圆章的方向。
此时这个人脸上有些刻薄寡恩的高颧骨,却是被这急速落下之后,在皇觉寺的后山中迸发出来的耀眼光芒,给照的明明暗暗,看不出喜怒。
不过自己的主公,是被大师兄这般的能人给称作是当世主的。
那他们跟随效忠于他,自然也一定是没错的。
顾铮不知道自己的异像频出,坚定了多少人的内心,他只是听到了从后院中又传出来了一阵阵哀鸣般的惨叫。
“这又是怎么了!”
保保特穆耳终是难以掩饰他的惊怒,将手中握着的弯刀,狠狠的就砍在了大殿内他们已经退到的佛像之上。
“报!将军,在后院查探是否有反抗军残军的士兵们,他们被一座从天而降的禅房给压入到了地里!”
“后边又损失了多少?”
保保身旁的副官,一把就抓住了这个从后门蹿了进来,慌不择路的差点跪趴在自家将军面前的小兵的衣领。
这个脑袋上被飞沙走石给擦了几个窟窿的原兵,捂着汩汩出血的额头哭到:“后院的士兵,死伤过半!”
而这个副官的手一松,只觉得一阵的心痛。
那可是足足有二十多人的小分队啊,这些亲卫可是原军内里效忠于特穆耳的小家族中的精英啊。
他们没有战死在沙场之上,反倒全部的死在这个不知名的小庙之中了啊!
这还不算完,顾铮在看到了保保特穆耳这一行人的动作之后,又再一次的将禅杖往地上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