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等顾铮几个人过来的时候,涂飞那是悄无声息的,那是因为悬挂在那里的他,给吓晕过去了。
因为就在刚才,赵老财那乌七八糟的铁钩子,距离他的大器,只有0.01毫米的距离,在与其擦身而过后,完美的墩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嗷!!呃!’……我晕了。
看到了此情此景,连顾铮都有些心生不忍了,他以最悲天悯人的表情劝服赵老财到:“行了啊,手下留情吧,否则一会这个犯人还哪里有精力去看我们对于甘省内部产生的叛徒,所给予的处罚哪?”
“杀鸡儆猴,起码你也要让那只猴别死了啊!”
“对!是这么个理儿,日子还长,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威狼山探望他。”
这是多么记仇的老人啊,我喜欢。
听到这里,顾铮对着赵老财十分配合的回答一点头,以示表扬,就将视线转向了牢内深处的涂飞身上:“行了,别装晕了,你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转的比陀螺还溜呢。现在你死不了,等着我们大当家的吩咐吧!”
得到了顾铮的提醒,一直在背着手看热闹的马风云就反应了过来,他还要执行他和顾铮在饭桌上商量的计划呢,办正事要紧。
于是乎,马风云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让兄弟们给他简单的收拾一下,带去前厅演武堂,让他这个没见识的旁观一下,咱们甘省实施家法时的盛况,他才会知道,赵老财对于他是多么的仁慈。”
“好嘞!”
周边的兄弟们吼的是气势十足,却让捆在架子上的涂飞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行刑现场?家法执行?
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的吧?三刀六洞,滚钢板?
谁来救救我啊!千度,对千度一下。
随着涂飞被两个人如同抗猪猡一般的送出了地牢,趁着在后院被胡乱的刷洗几下的时间里,他就为自己马上要面临的家规,千度了一下。
等到那为数不多的搜索信息连同着老照片被千度引擎缓慢的刷出来的时候,涂飞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扒皮抽筋点天灯啊!
俺的个娘啊,野史中的马风云可是个让小儿惊啼大人腿软的主啊。
据记载,马匪野蛮未开化且手段极其残忍,最喜欢的酷刑之一就是做稻草填充的人皮灯笼。
要不是有几张隐隐绰绰的看不分明的老照片配着,涂飞还以为自己是在看童话故事呢。
等等,这群人让他去观刑,据说还是杀鸡儆猴。
如果自己是那一只猴,那么被杀的鸡又是谁呢?
不会是……
想到这里,涂飞直接又打了几个冷颤。
一旁的拿着一个褪猪毛的大刷子正在给涂飞秃噜皮的帮众,看到他这般的表现,赶紧十分嫌弃的大声提醒了起来。
“嘿!我说你小子不是尿了吧?你给我憋着啊!恶心不恶心!”
这位兄弟,我都满身马粪了,在这个半人高的大木桶中,被刷马的刷子清洗,我自己都没嫌弃呢,你个外围人员还讲究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