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敢打敢拼是一方面。这儿也不会比别人弱。他过来捧场,虽然不一定是想着要和我们缓和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定以为我们在中间做了什么妥协——然后他们才不计前嫌的过来了。这也是为自己脸上贴光。不知道的人,他们不是想怎么猜就怎么猜?”
白素一想,心里就有点儿郁闷。说不定还会有人认为谢生威父子不再纠缠,其实是蝴蝶对他们父子施展了美人计,中间涉及到了**交易——嘴巴和脑袋长在别人身上,他们也没办法替别人做主啊。
“这谢家父子还真是狡猾。”白素没好气的说道。
“是挺狡猾的。”唐重点头。“所以,聪明人都怕死。聪明人的疑心病也重。”
“难怪你都不怕死。”化好妆的张赫本走了过来,说道:“原来是因为你太笨了。”
三人当中,张赫本的造型是最多变的。
每次登台,她的衣服套数都是最多的。
无论是黑色走冷酷路线的皮裙皮裤,还是红色走姓感路线的晶片礼服,或者说是黄色白色走可爱路线的轻纱公主裙之类的服饰,在她身上都能够得到很好的发挥演绎。
不过,无论她是扮酷还是姓感,都给人一种酷酷的可爱姓感的可爱的感觉。她酷的不彻底,但是有着自己独特的味道。
她现在就穿着一条白色的拖着长长尾巴的长裙,头顶上戴着一丛花环,看起来就像是来自森林里面的小精灵。
“你不喜欢我笨的话,那我以后就聪明一些。”唐重说道。
“不不。喜欢。我真是太喜欢了。你可千万不要改。这样就很好。”张赫本连连摆手。她最喜欢看人打架了。特别是喜欢看唐重打架。别人打架的时候,总是婆婆妈妈的说一堆废话,或者是边打边骂,面红耳赤,唾沫星子飞舞,看起来很没有风度——打架的时候还要什么风度?
唐重不一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认真的男人最帅,认真打架的男人简直是帅的冒泡。
正在这时,有工作人员跑进来,催促她们时间到了准备登场。
于是,唐重和张赫本赶紧做最好的准备,林回音也定好了妆,三人汇合在一起朝着通道口走过去——
灯光灭了,红馆里一片黑暗。
舞台的液晶大屏幕上是一幅美好的风景,青草漫山遍野,繁花点缀其间,鸟儿欢快的歌唱,蝴蝶扑闪着翅膀。
阳光明媚,整个世界一片喜悦安详。
镜头被无限延伸,切换到了深山古村的一片竹林上去。
一簇簇挺拔有节的竹子,一片片绿油油的竹叶。粗的、细的、还有刚刚破土而出的嫩笋。
竹林的凉亭里,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她的面前放着一张古琴,正入心入神的弹唱。
在竹山竹海之间,一个白衣少年闻琴舞剑。
画面浪漫、唯美。仿若仙境。
所有人都被大屏幕上的故事吸引。
正在这时,天空突然间出现一道道绿光。仿佛在整个红馆种下无数棵绿竹,整个红馆成了一片竹海。
一只秋千从虚无处飘过来,在半空中游荡。一个白衣少女坐在秋千上,赤着足,头上戴着花冠,清新可爱。
那长长的裙摆拖在身后,宛若银河瀑布。
“青衣门、枫声林、两小无猜的我们”
“君舞剑、妾调琴、幸福如此安稳”
“哽咽的歌声、和着你清晨的吻痕”
“你怎么、不和我说离分”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坐在秋千上从天空的另外一个角落荡过来。
“书页里的枫叶枯干如我想你的眼神”
“曰记里笔迹模糊却有清晰的身影”
“你许下誓言让我再等一等”
“是今生是来生能不能说的准”
唐重没有出现在高空。
他一身白色长袍,结过的长发盘在头顶,用一根髻子束住,露出清秀俊美的容颜。
手持长剑,翩翩起舞——
枫叶败了又开开了又红那响在耳边的枫声、说她有点儿疼冰凉的指尖、触摸自己的嘴唇你说喜欢的那个人、仿佛丢了魂枫叶败了又开开了又红那吹到耳边的枫声、陪我走一程再一程、走完一生重复的誓言、腐蚀所有的青春你说喜欢的那个人、她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