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战：“说实话，内地已经不适合你们家生存了、”</p>
“你父亲就没说过要走？”</p>
娄小娥：“家大业大哪能说走就走，而且故土难离。”</p>
李抗战：“当断不断，必有后患。”</p>
不知不觉天亮了。</p>
李抗战：“我去上班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了，你休息吧。”</p>
“饿了就自己做点吃的。”</p>
来到厂里，李抗战就起三轮车走了。</p>
他这次出去不是要收粮食，而是收点白菜什么的，一来能腌酸菜，二来呢存起来能吃好久。</p>
等秋菜上市，恐怕每户人家也分不到多少，不提前存起来冬天吃什么啊？</p>
李抗战也没走远，就在市郊附近转悠。</p>
白菜一块钱一颗，你还别嫌贵，要是按斤称重怕是一块钱也买不下来。</p>
而且，能买到就是赚到，你去菜市场买也要有菜票啊！</p>
就算你有菜票，菜市场也要有菜卖给你。</p>
李抗战三轮车也装不下多少白菜，跟菜农雇马车，买了三百颗白菜，二百斤土豆子，二百斤萝卜，五十斤大葱，五十斤茄子。</p>
之前跟厂里预支工资，还有李怀德借的钱，不花掉在手里太浪费了。</p>
在李怀德那里借的钱花光了，还有一千多李抗战琢磨怎么花了。</p>
“老乡，你们怎么不去河里捕鱼啊？”</p>
“拿东西太费油了，而且我们是集体捕鱼之后也要上交一部分的。”</p>
李抗战想了想：“我能收点吗？”</p>
老乡：“你一个人能吃完吗？”</p>
“呵呵，我在工厂里食堂工作的。”</p>
“那感情好。”</p>
李抗战：“这河里的鱼也没成本，咱们商量个价格？”</p>
老乡：“这”</p>
李抗战：“大鱼五毛钱一条。”</p>
老乡：‘小鱼呢？’</p>
李抗战：“两毛钱一斤。”</p>
老乡：“能行。”</p>
李抗战带着老乡进城后，把东西都送到了小院。</p>
娄小娥：“你这是？”</p>
老乡：“这是你媳妇吧，长得真俊。”</p>
娄小娥脸色一红，李抗战也不解释。</p>
把东西放在院子里之后。</p>
“老乡，我明天去找你？”</p>
“行，我回去就带着家里人给你捕鱼，你可不能不要啊。”</p>
李抗战：“放心吧。”</p>
“对了，白菜萝卜这些还能买到吗？”</p>
“我们家剩下的不卖了，你可以跟村里其他人买。”</p>
李抗战：“我就不折腾了，就今天这个价，白菜土豆子，萝卜，我还要五百块的。”</p>
“要是有明天我去找您咱们一起运回来，。”</p>
老乡：“就这么定了。”</p>
老乡走后，李抗战把东西都放在了地窖里，然后开始刷酸菜缸，准备腌酸菜。</p>
接着就是在院子里挖坑。</p>
“娄小娥，你把这些土放在菜窖里，用来埋萝卜。”</p>
干了一会儿，李抗战有些累了，他挖坑准备养鱼。</p>
这么多鱼自己肯定吃不完，到时候拿出去卖。</p>
娄小娥：“做饭吧，都饿了。”</p>
李抗战：“那就吃一只野鸡吧。”</p>
李抗战给娄小娥做了野鸡炖土豆，昨晚答应人家吃肉了。</p>
娄小娥感叹：“我都没想过，我娄小娥也吃不上的一天。”</p>
李抗战：“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我这也是因为提前囤了不少。”</p>
娄小娥：“你卖给我一点，我想给我家里送回去。”</p>
李抗战：“你家里应该不缺，你父亲还能饿着自己？”</p>
娄小娥；“可他们现在想吃多好肯定不行。”</p>
“有钱也没地方买去啊！”</p>
李抗战：‘也是，但我不就买到了。’</p>
娄小娥：“你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p>
“我也不是没出去想过办法，现在鸽子市已经没有卖票的了。”</p>
“都是去买东西的。”</p>
李抗战：“最近应该能买到不少菜，有菜园子的人家都收割了。”</p>
“光吃菜也吃不饱啊！”</p>
“再说，他们也要上交，能生下来多少？”</p>
吃完饭，李抗战看时间还早。</p>
“我们进屋再休息一会儿。”</p>
娄小娥：“你”</p>
傍晚。</p>
李抗战走了，娄小娥也走了。</p>
她要回家，李抗战也没拦着她。</p>
娄小娥要跟许大茂要离婚，这日子过不下去了。</p>
回到娄家，娄半城看到娄小娥就知道，女儿被许大茂那个混蛋给打了。、</p>
“爸，我要离婚。”</p>
娄半城：“实在过不下去，就离了吧。”</p>
娄小娥：“爸，您别怪我。”</p>
“我是真过不下去了，他多少天不回一次家，在外面搞破鞋回来还打我。”</p>
娄母：“那就把你嫁妆拿回来，然后跟他离婚。”</p>
“我去做饭。”</p>
娄小娥跟着母亲一起去了厨房，娄家现在没佣人了，就剩下一个管家。</p>
“妈，家里就吃这个啊？”</p>
“是啊，现在外面也买不到什么了。”</p>
“我爸没去找人？”</p>
“找谁啊？”</p>
“大家都这样，咱们家你是知道的，要是这个节骨眼上还要搞特殊，那不是自己招灾祸么！”</p>
娄家晚餐吃的是窝头，咸菜。</p>
饭后。</p>
“爸，我们去你书房谈谈。”</p>
“好。”</p>
“爸，您没想过离开吗？”</p>
“想过，怎么没想过。”</p>
“那就走啊，反正咱们家的产业都交出去了。”</p>
“可是人离乡贱啊！”</p>
“爸，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虽然厂子交上去了，咱们还有钱，还有其他产业，处理一下咱们拿着钱去外面过好日子不行么？”</p>
“你是听到什么了？”</p>
“没有，不过能感觉到，现在对咱们这样的人是越来越不友好了。”</p>
娄半城：“再等等看吧，不过产业是该处理一下了。”</p>
“以前舍不得卖，现在看来赔钱也要处理了。”</p>
李抗战这边回到厂里，晚上没有招待。</p>
等到下班时间一到，大家一起回家。</p>
何雨水坐在自行车上抱着他的腰：“最近几天我都跟抗美睡。”</p>
李抗战：“不是，你这啥意思啊？”</p>
何雨水：“我”</p>
“我一个人应付不来，。”</p>
李抗战这还是我的错了？</p>
李抗战：“那我给你找个帮手。”</p>
“陈雪茹吗？”</p>
“娄小娥行吗？”</p>
何雨水想想，娄小娥后来是要去香江的。</p>
“行。”</p>
反正她会走，也威胁不到自己。</p>
就算以后在香江重聚，大不了就让她做小，伺候自己。</p>
回四合院吃饭的时候，何雨水也干呕了。</p>
李抗战知道，可能是怀孕了。</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