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胆：“左手倒右手！”</p>
“对，就是这么回事。”</p>
“还有捞的鱼，你也可以以物换物。”</p>
马仁礼掏出一包烟来：“牛叔，抽烟？”</p>
“不抽。”</p>
“大胆？”</p>
“高档货，烟卷，我可得尝尝。”</p>
马仁礼：“怎么样？”</p>
“嗯，就是比旱烟好。”</p>
“这包送你了，这是我从北平带回来的！”</p>
乔月心想，你什么时候带烟了。</p>
肯定是去城里的时候卖的，但乔月也不能揭穿他。</p>
“你给我了，你抽什么？”</p>
“我还有呢，但你可别说出去啊，我都是偷偷的抽，不然根本就不够发给其他人的。”</p>
牛大胆：“我也偷偷抽。”</p>
“乔月，走吧，回家！”</p>
“明天带你上山捡石头。”</p>
乔月：“人家是孕妇啊！”</p>
马仁礼：“灯儿也是孕妇，人家怎么没说什么。”</p>
“这石头捡完了，铺在村子里，也免得下雨之后都没法出门。”</p>
回到家里，马仁礼脱鞋上炕。</p>
“明早我进城，早点休息。”</p>
乔月：“又不带着我啊！”</p>
“不带，这一路上万一不安全呢！”</p>
吹灭了煤油灯，马仁礼很快就发出鼻鼾声。</p>
乔月借着月光，看着马仁礼。</p>
她现在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了。</p>
以前，她认为自己，能够拿住马仁礼。</p>
但现在看来，自己被马仁礼吃得死死的。</p>
不过现在的马仁礼说一不二，乔月觉得自己反倒是爱上了马仁礼，太有男子气概了。</p>
天不亮，鸡都没打鸣，马仁礼就醒了。</p>
然后蹑手蹑脚的穿衣，离去。</p>
外面还灰蒙蒙的，马仁礼就摸出了村子。</p>
骑上自行车来到县城，在现成吃了个早餐，又回去了。</p>
他出来这一趟，是给家里人看的，不然凭空出现很多好吃的，他也没办法解释。</p>
快到村口的时候，马仁礼把自行车收起来，然后坐在垄沟上抽着烟。</p>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那这个面袋子，里面装着糕点，麻花，蜂蜜，鸡蛋，肉，水果，青菜，烟酒糖茶，一样不缺。</p>
几十斤的面袋子，被他给装满了。</p>
看车村里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马仁礼也回了自己家。</p>
再磨蹭一会儿，大家伙就出来了。</p>
马大头上了年纪，睡得少，大早就看到他扛着东西回来。</p>
上前去扶着他：“你这是？”</p>
“我大早上就进城了，给咱们家弄点吃喝回来。”</p>
“这些东西，我放在地窖里，缺什么您就自己拿，千万别让人发现了。”</p>
马大头：“把给你媳妇买的拿出来，。”</p>
马仁礼点点头，没有标签的瓶装酒，他递给马大头一瓶。</p>
“这瓶您放在您的柜子里，喝的时候自己拿，剩下的放起来。”</p>
“这纸包的茶叶是二两，够您喝几天了。”</p>
马仁礼唠唠叨叨的嘱咐着。</p>
然后拿着糕点，马华，蜂蜜，水果去了自己的屋子。</p>
“仁礼，你回来啦。”</p>
“给你，这些都是你爱吃的。、”</p>
乔月给了马仁礼一个大大的吻，来奖励他。</p>
马仁礼：“偷偷吃知道吗？”</p>
“别让任何人发现。”</p>
“知道了，我又不是笨蛋。”</p>
“仁礼，咱们晚上包肉包子啊！”</p>
马仁礼：“成，正好今天去挖山菜，咱们就吃山野菜猪肉馅的。”</p>
马仁礼看着仿佛小松鼠吃东西似的乔月。</p>
“去做饭啊！”</p>
“啊？”</p>
“啊什么，你吃糕点行，我跟爹呢？”</p>
“还得干活呢，去煮几个鸡蛋，做一锅疙瘩汤。”</p>
秋月：“不是你做饭吗？”</p>
马仁礼：“我折腾一早上了，不累啊？”</p>
“往后别跟我讲条件、。”</p>
“我去洗漱，你赶紧做饭。”</p>
乔月放下糕点，去做饭了。</p>
就着咸菜，马仁礼喝了两大碗疙瘩汤。</p>
鸡蛋蘸酱油，吃了俩。</p>
“嗝”</p>
打了个舒服的饱嗝。</p>
“爹，您今天跟着溜达不？”</p>
“你爹还没老到不能动，在家也没意思，我跟你们去挖野菜。”</p>
至于捡石头，马大头表示自己的老腰受不了。</p>
马仁礼：“回头咱们在后院，偷偷再养几只家禽，这也才也能喂鸡喂鸭。”</p>
马大头：“要我说，再养几只羊，光吃草就能长大。”</p>
马仁礼：“目标太大，而且，谁伺候它啊，收拾粪便不说，还要天天给它摘青草。”</p>
乔月：“要不养几只兔子吧。”</p>
马仁礼：“这个可以，兔子繁殖快，虽然瘦点，但肉好吃！”</p>
“而且，兔皮，兔毛这些都有人收的，就算不卖，洗干净了，把皮子缝在一起，冬天铺在炕上也缓和啊！”</p>
马大头：“今天上山，带着火柴，看看能不能找到兔子洞，搞几只野兔回来。”</p>
“当当当”</p>
几声悠长的钟声响起。</p>
马仁礼带着马大头，乔月，锁好自家大门就去了打谷场。</p>
无数孩子看到他，都鞠躬：“马老师好！”</p>
“同学们好，咱们今天是集体劳动。”</p>
村长：“二爷爷，您不讲几句？”</p>
“我没什么可说的，都是自家的活，大家肯定上心，出力。”</p>
牛大胆：“那还等什么，出发吧。”</p>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石头地赶去。</p>
马仁礼带着孩子们：“这边石头地旁有树林。”</p>
“以后你们记得来这样的地方，手里要拿根棍子！”</p>
“马老师，为什么啊？”</p>
“你们看我的动作，这叫打草惊蛇。”</p>
“这样可以避免被草丛里的蛇给咬到。”</p>
“而且，打草惊蛇也是个成语。”</p>
“马老师，我们记住了。、”</p>
村民们看着马仁礼，一边走，一边教导着孩子，都对他充满感激。</p>
来到石头地，大家伙开始清理杂草，捡石头。</p>
马大头开始寻找兔子洞。</p>
“马叔，你这是？”</p>
马仁礼：“我爹说看看能不能逮几只兔子，回去养。”</p>
孟寡妇：“仁礼兄弟，这兔子也没什么肉啊！”</p>
马仁礼：“孟姐，兔子虽然肉少，但是它也有优点啊！”</p>
孟寡妇：“什么优点？”</p>
马仁礼：“第一，兔子的繁殖能力很快，一年能繁殖好几拨，而且一窝下好多。”</p>
“一只兔子不够一个人吃的，要是多几只呢？”</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