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凛出院当天晚上,彻也带大家回事务所摆了一桌,</p>
这里是山王会地界,一个守备森严的堡垒,再也无需提心吊胆,</p>
放下了戒备,得到彻底放松,</p>
彻也心事太多,一杯又一杯灌下肚,有点儿借酒消愁的意思,</p>
陈红心疼少主,陪着喝了不少,其他人在划拳拼酒。</p>
陈星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和阿旭拼上了,</p>
然而草原人的酒量简直深不见底,完全喝不过,陈星不服气,又拉上乱堂一起上,</p>
结果俩人都喝大了,这才堪堪把阿旭灌得醉意微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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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喝吐了,从卫生间回来,陈星跳到桌上开始大吹牛啤,吹自己武功天下第一,很有女人缘巴拉巴拉。</p>
乱堂政往脸上拍了点儿面粉,把番茄酱抹在嘴上,扮作舞姬跳了段东洋传统舞,敖日敦达旭拉起了马头琴助兴,</p>
如此不伦不类胡闹搞怪,逗得事务所的保镖们哈哈大笑。</p>
山上彻也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脚底下全是酒瓶子,手里也攥着酒瓶子。</p>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陈红终于鼓起勇气,朝着心爱之人的面颊凑了过去;</p>
“少主……我……”</p>
刚要亲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p>
“嗷!”地一声,半消化的晚餐劈头盖脸吐了彻也一脑袋。</p>
“厉害!不愧是俺妹!”陈星鼓掌吹着口哨。</p>
“小红这是在帮少主洗头么~”阿凛笑道</p>
斋藤凛凛花在江湖历练最久,也不去跟这帮年轻人胡闹,</p>
她拿着一块5000目的砥石,耐心地为宝刀打磨抛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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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小孩儿在事务所胡闹……得去告诉灯叔!”</p>
一名山王会的小头目想去告状,蓦地,脖颈一凉,低头一看,</p>
邪刀‘七丁念佛’架在自己喉咙上,吓得他咽了口唾沫;</p>
“阿凛!你这是?!”</p>
“大叔,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天经历了什么,</p>
这些孩子压力太大了,憋着会出问题的。</p>
您就通融通融,容许他们释放一下,</p>
别去告状了,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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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在车上,</p>
山上彻也不断朝着自己喷香水:</p>
“昨天是哪个孙子吐在老子身上了?!</p>
搓澡搓得都特么秃噜皮了,都洗不掉那味道……恶心死啦!”</p>
“哈哈哈!”陈星听了绷不住大笑起来,他喝的太多,已经忘了昨晚的事。</p>
“踏么的还有脸笑,就是你小子干的吧!”乱堂说道。</p>
“喂喂喂,空口无凭,别血口喷人哈!”</p>
“没准儿是阿旭吐的呢。”</p>
“滚蛋吧你!老子根本就没喝醉,怎么会吐呢。”</p>
“不是你,也不是他,好嘛!合着是老子自己吐了自己一脑袋是吧!”</p>
“听起来很有难度的样子,也不是没可能。”</p>
“阿凛姐没喝,少主问她吧。”</p>
陈红缩在后排座位,装作看着窗外街景,红着脸不敢作声。</p>
阿凛朝着陈红瞥了一眼,没有揭穿她,撒谎道;“我也没看见呢,光顾着磨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