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就被松软的枕头轻轻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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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k20国际列车来到了安加尔斯克。
这座城市距离安加拉河很近。
所以，这也成为了他们在前往莫斯科旅途中选定的旅程场所。
北境的天空清澈高原。
在安加拉河畔群山环绕。
这里群山属于广袤的阿尔泰山系的支脉。
这个季节，人们已经开始感到寒意，尤其在这个气候特殊的地区，秋天紧接着就是早早降临的严冬。
到了初冬，这片内陆河流汇入的湖水至少会覆盖上厚达数尺的冰层。
邮差和商旅的雪橇在上面来来往往。
江梦寒并没有租用雪橇的想法。
她只是坐在能够看见远山的湖畔长椅上安静的享受这无比唯美的一刻。
苏文举起相机刚准备拍照。
就在此刻。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苏文把手中的相机递给了江梦寒，他打开了手机。
里面赫然是埃尔维斯发来的消息:
“计划进行的还顺利吗？”
看见他这么询问。
苏文倒也没有瞒着江梦寒的意思。
他并不在意少女会不会看见。
因为当初在燕京研究所的突发幻境，江梦寒就已经知道自己和埃尔维斯确定了某个交易内容。
他回复到：
“没想到，你再次联系我竟然是三天以后了。
我这里没问题。
至于你。
现在应该已经到达波兰了吧。”
此刻。
波兰拉美尼亚省马尔堡。
埃尔维斯正虚弱的靠在一间北欧橡树旅店的单人床上。
远处是温暖的壁炉。
但那种灵魂与肉体都被碾碎的感觉。
让他现在哪怕只是稍稍动一动，都会有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
分身的拟真度越高本体收到的反馈也就越强烈。
所以哪怕埃尔维斯没有真的登上k20列车。
他也感觉自己差点暴毙：
“为了防止我的联系方式被监控，我在启用伪装身份后才敢跟你联系。
你说的对。
如果我当初不用分身而是自己登上的k20列车。
现在大概已经成为海拉尔山脉微风中的一缕灰尘了。”
苏文接着问道：
“大概几天能缓解好。”
“只是疼痛，没有真的受到伤害。”
埃尔维斯回答道，
“三天之后，我应该就能用梦境强行适应这种痛苦了。”
“三天不会耽误事情。”
苏文平静地思考到：
“你休息好之后展开对零和博弈的调查就行。
记住。
联系极光组织的成员。
在朝圣日之后。
我会让他们认可你作为克里斯托弗公爵线人的身份。”
为什么要去波兰。
那是他曾在了解过加菲尔德审讯德里克之后得到的消息。
所以。
苏文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埃尔维斯。
他需要一个中间人去接触极光组织。
同时，以此为契机开展未来的布局。
这也同时可以解答：
为什么朝圣日当天零和博弈如此安静，只有拉来耶邪教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