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髚
不过,萧白只对坏女人感兴趣。
好女人再美,再润,也不能助他修行,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惹了一身骚不说,搞不好还要被三个老婆混合三打,划不来。
眼下,萧白没找到莲生,光是价钱就不好糊弄,很容易被发现是白嫖。
“好吧,我会尽量忘了她,多谢姑娘转告。”
萧白朝女子略一作揖,转身便走。
女子低眉,忽然自顾自的弹起了琵琶,娇滴滴、怯生生的问:
“萧公子是嫌弃我的琵琶不若莲生姑娘的琴声动听吗?”
萧白转身,仔细听来。
这琵琶声的妙处,竟和江州司马听写的差不多,轻拢慢捻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配合拿曼妙的身姿……
一个字,绝。
问题是,他不是来听琵琶的。
“我找莲生,也不是听琴的。”
饶是如此,女子仍弹了好一会的琵琶,只是那姿态难以言喻,萧白快成江州司马青衫湿了。
一曲弹毕,女子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这才自我介绍:
“妾身南宫婉儿,见过萧公子。”
身为道盟监捕,萧白不能没礼貌,只得再次作揖道:
“南宫姑娘有礼了,但萧某真不是来听曲的。”
不想,南宫婉儿忽然面露娇色。
“婉儿虽是童身,但若是遇到萧监捕的这样的人杰,也愿意的。”
好家伙,你也免费倒贴?
萧白怎么看,这女人也只是个普通良家女子,修行过,但也尚未炼气。
“实不相瞒,萧某老婆太多了,莲生姑娘是便其中一个老婆,萧某最近烦闷,是来找她喝酒诉衷肠的。”
女子一听,便从腰间取出一壶酒。
“男子汉大丈夫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公子莫要介怀,今夜可以与婉儿喝酒诉衷肠,明日一早,婉儿可不会像其她姑娘缠着公子的。”
萧白感觉自己最近魅力太大了,得收一收,不能霍霍良家女子。
虽然好色,但他也不是一个渣男。
“其实……我没有带钱。”
萧白尴尬道。
不料,女子竟蓦的贴身过来,扑在萧白怀里,娇声道:
“婉儿不会与妈妈说的。”
这一贴,带起温软的微澜,让萧白心神荡漾,更别提这娇滴滴,绵软蚀骨的声音了。
不得不说,三个老婆还是太收敛太克制了,人家这是明着骚啊!
要说喜欢,萧白肯定喜欢玉壶的纯欲交织,暮昀的骄矜黑暗,一剑狐落拓不羁的丰神之姿。
他对眼前女子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明骚,嗤之以鼻。
可惜……寄儿不听他的。
“行吧,就听听曲,聊聊天,身子有些乏,就不做多余的事了。”
萧白正了正身,徐徐坐下,脑子里还算有几分理智。
反正也只是消遣时间,找谁不是消遣呢?
南宫婉儿低身为萧白斟酒,故意在弯腰的刹那停留许久,露出娇嫩出水的身段。
萧白看的入神,鼻尖微微耸动,隐约闻到一股不知是酒里还是女人身上的异香。
“像萧公子这般人杰,道侣应都是绝等仙女,不是婉儿这等凡俗女子所能比的。”
女人姿态放的很低,声音却是绵软蚀骨。
萧白并没有顺着她的话安慰她,钢铁直男附身道:
“还行吧。”
女子徐徐斟完酒,端着杯盏亲手送到萧白的嘴边:
“可我看萧公子的身体里好像积压了不少邪念没有散去呢。”
萧白眸光一动,这女人不对劲,居然看出他昨夜苦等多人运动而不得,一身公粮无处交。
不过,他不怕女人,好女人不会害他,坏女人更不会害他。
“你这凡俗女子懂的还不少。”
女子娇柔一笑,见萧白半天没有喝酒,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绿瓶,滴了几滴绿液在酒里。
萧白刚才问到的异香更浓了。
“你当着我的面在酒里下毒?”
女子俯身过来,就差被倒在萧白怀里了。
“这是龙涎香,只有点催情效果,我想萧公子这种正人君子定能无碍。”
萧白一怔,你拿这个考验干部?
便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酒确实是好酒,香醇浓郁,劲头绵长有力,就是后劲特别大,几口便让萧白陷入腾云驾雾般的眩晕感。
他的丹田不停的分解酒力,然而酒力绵延不绝,又不停的催生。
萧白分解了一会,干脆缴械投降。
这女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他的共鸣之力没有轻易施展,以免被对方抓住了底牌。
迷迷糊糊间,直觉清袅的酒雾升腾掩映,将女子那娇嫩的脖颈与面肤衬托的清丽可人,宛如少女。
看她头上扎的双云髻,宛如一双龙角,仿佛是在腾云驾雾。
萧白依稀看到了方向盘,耳边依旧回荡着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的琵琶声……
“酒是好酒,可是你人正在给我斟酒……为何琴声还在呢?”
南宫婉儿娇柔一笑,一脸别在意那些细节的表情,旋即褪去了衣物,抬手扇了扇丰韵襟怀的香汗。
“坊间都说萧监捕本事大,口说无凭,婉儿只有一试方知。”
某个角度,萧白忽然看到,那雪白的脖颈处贴的彩色玉珠片,宛若鳞片一样折射着苍青色的光芒。
“你是……”
话到嘴边,萧白不胜诡异酒力,徐徐阖上了眼。
但修改器还让他保持足够的清醒。
他本想今夜去皇宫,搞不好会把绯月公主收为第四女主,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个女妖精!
这第四女主之争,居然燃起来了!
一转眼,他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
下身隐约传来涟稠的滑腻与温热到有些发烫的旋绕与翻缠。
再看那南宫婉儿,一身水嫩润红如霞光照水泛起潋滟波光。
眸色血红,面露高涨的非人欲态,樱唇小口却高傲的念着:
“都怪玉壶无能,还得本座百忙之中派个分身试你,伱若徒有虚名,不能取悦本座,我定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