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看来很快就能见到她们了。”
安道远认为时间差不多。
下一秒,在无人的林间,他用琉结缘得到的虚像改变了容貌,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位金发碧眼的欧洲年轻男性,随后跟雪叮嘱道:
“接下来,我们两人就是来自卢森堡的客人了。”
“为什么是卢森堡?”
雪有点不解,她其实对于现在这个国际形势不太了解,跟绝大多数女孩子一样,虽然知道一些,但肯定不会天天思考国家和国家质检的对峙。
“因为,欧盟内部的协议比起美国这种跨州旅行要轻松很多,更关键的是,我们有伪造的身份证明。”
这就是安道远拜托柯莱克先生托北风邮局放在信封里,给他准备的二件物品。
一个拥有鎏金印章的邀请函。
另一个,就是属于卢森堡标记的侦探身份印章,是雪当时特别要求,所以安道远也就记了下来。
雪一下子就回忆起来,她十分聪明的分析道:
“哦,是那个侦探的事情呢,怪不得你前几天说教堂里有失窃案,肯定就是零和博弈那群坏东西干的,我们去调查吗?”
“当然,我现在是西德尼,而你是冬妮娅,这两天就用这个名字了。”
安道远起名没什么天赋,所以就从自己阅读的文献里选择了两个出场率比较高的名字。
“为什么我感觉冬妮娅听起来像个俄国人呢,好怪啊,我要叫sonw思诺恩。”
银发少女认为这个概念就是
“我没有意见,美丽的姑娘,但我要纠正你一点,德语中的雪读‘derSchnee’。”
安道远带上了一顶棕色的侦探帽子,随后用他的翻译腔幽默的说道。
“我知道,可德语读起来也太绕了。”
银发少女觉得很完美,她和安道远走在路上,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随后她的形象也从银色长发的精灵般少女,变成了亚麻色长卷发的日耳曼少女,看上去没那么漂亮了,但相比起一般的人类,大概还是最顶级的审美,但她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
“安道远,我是不是变丑了。”
“我跟你讲一个传说吧。”
安道远没有直观的回答这个‘死亡问题’,而是十分优雅的切换了话题:
“在德国有这样的传说:无色的雪拜托了花儿们“请你们分给我颜色”,雪被所有花都拒绝了,但是snowdrop(雪滴花)答应了雪,从那以后雪变成了纯白色。”
‘思诺恩’小姐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自己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微笑着跟他说道:“很浪漫的故事哦,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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