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安道远你刚才觉得这件事情和【伊甸园】他们有关系吗?难不成这次爆炸还有灵力反应?”
安道远翻了一页书,随后用书签夹住了这一页,他不喜欢在书边折角,那样繁复阅读几遍过后,纸质的书也就显得有些不够平整了:
“嗯,在硝酸甘油剧烈爆炸的掩盖之下,我感受到了灵力场的波动,但我也没办法仅仅通过这样一丝线索,寻找到犯人的所在地。”
“原来如此,看来那群人竟然还没有偷偷溜走,最多也就剩下几个隐藏能力比较强的邪教徒,不过他们应该也不该做的太嚣张,比较东京都里其实还隐藏着不少高阶超凡者,只是那些‘大高手’都不喜欢主动做事情。”
春世大大咧咧的说道,她的能力相比起那些隐藏的人,还差得远了,尤其是上次见到空海大师的顿悟后,至少浅草寺周围不可能再出现冤魂了。
安道远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明白的,现在十几年灵力潮汐的上飞速升带来的灵力投影的效果也变得越来越强,但对于经历过几百年、上千年的生命存在而言。
大概不过是一次短暂的沉睡或者休息罢了。
就像安道远一般,他不会主动选择暴露自己去做一些普世上的善意事情。
那与理性相悖。
“就这样吧,如果有接下来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安道远喝完了拿铁,此时天空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咖啡厅远处街角口已经被东京警卫厅拉起的警戒线拦住了。
不用想,这件事情哪怕热度封锁,流传面也太广了些,网上是无法封禁干净的。
所以警署下一步需要做的就是立刻抓到罪犯。
或者,在已经抓到的囚犯里,找一个替罪羊。
随后公开进行电视宣讲。
这些事情,安道远太熟悉不过了。
太阳之下,并没有太多让人感到新鲜的事情。
他将查尔斯,狄更斯的《双城记》放回包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座位,随后想到这本书里那就经典的一句话: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同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春天是能够带来希望的,但这种希望,不一定适用于普世者。
他走到门口,听见咖啡厅门口侍者对他礼貌的说道:“先生请慢走,欢迎您的下一次光临。”
“谢谢。”
安道远不紧不慢绅士的回应道。
接下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更有兴趣,如果说有,或许只有那一副失窃的《太白行吟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