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怪动的手?”小飘带听到这些事情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她可不希望自己回家的路,要被这些事情干预。
安道远悄悄走到尸体旁边,无形的火于虚空中点燃,他冷静的回答道:
“不是,很有意思,看起来仿佛是妖气,但大概率是掩饰过的痕迹,有人想要栽赃它们,但是不是随机杀人,还需要分析。”
他在隐迹的状态下,俯下身仔细看了看这个早已失去气息的男性。
札幌警署的法医观察完尸体后,因为接下来要举行的演唱会,所以只能封闭五号门这个出入口。
这一点是很难想象的,毕竟发生了命案,仅仅是淡化影响,演唱会竟然没有被中断。
当然,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很多事情并不能被称为魔幻主义,只能说这就是取决于价值诞生的现实主义。
他对于这些事情看得很透彻。
毕竟人性说到底,是非常自私的,如果超凡者真是想要杀人,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留下尸体,大多数时候,痕迹不留下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小狐狸一听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很生气:“杀人了还栽赃陷害,真是一群坏人,他们还在留附近吗?”
新谷诗音观测到的都是被掩饰的痕迹:“可能在,但我现在没有被窥视的感觉,雪的遮掩灵术等阶很高,大概率没有人能看见。”
风信居的格外没有在这里多逗留的意义,所以就穿过封锁线直接走进了体育馆中。
“我们算不算逃票行为?”
太田姬小姐并不在意,毕竟她经常处于非常贫穷和即将贫穷的来回切换状态。
安道远打开手机,上面画着联排的座位:“网上预订的五张票,这次的表演应该准备很久了,座位应该会坐满,所以逃票价值不高。”
他对于这一类的事情首先判断的是价值度。
安道远本身也没什么道德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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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右边的五十四排,最后一排。”雪一排一排的数着位置,
此刻,虽然还是午后,但室外天气已然变得清凉,毕竟札幌在冬天,常年被雪覆盖,所以体育馆里的保温措施也十分优秀。
札幌穹顶体育场的最大特色,是它为棒球及足球设置两组不同的竞赛场地。棒球赛使用人造草地,而足球赛则使用在比赛时才移进室内的天然草地。
其他采用类似设计的体育场包括荷兰的Gelredome及德国的维尔廷斯球场(Veltins-Arena)。
札幌穹顶体育场与这两个体育场的最大分别,是其上盖不能打开,日本札幌每年降雪量较大,在为这样一座城市设计体育场时,工程师面临两难选择,即如何在不使用可伸缩屋顶的情况下确保绿茵场获得足够光照。值得一提的是,伸缩屋顶不可能承受20英尺(约合6米)的降雪。
他们的解决之道是采用滑动方式,让8300吨的绿茵场滑进和滑出外形好似飞碟的体育场。赶上天气好的时候,就让绿茵场滑出体育场,尽情享受新鲜空气和阳光。此外,这种可移动场地也能让体育场在棒球场和足球场之间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