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纸绘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自由石匠也就是所谓的共济会出现时期,有艺术的地方,也就有纸绘的出现,无论是波提切利关于断臂的维纳斯,还是佛拉格纳尔的秋千,其实都属于纸绘。”
竹先生对于自己热爱的事物,自然十分用心,所以他也第一个身先士卒的就走进了传送门里。
对于升华阶的竹先生而言,牧者信徒就是一群普通人,况且还有雪这个小馋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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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黄色零点三度的尼伯龙根指环-失落石碑遗迹中,沙堆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就是沙的世界,除了远处石堆顶矗立的灰色石碑,沙漠平平展展的,天空在现界投影下折射出了日照和云影。
确实就像飘带描述的一样,是沙尘遍布的,而且看起来根本不像埋藏黄金的莱茵河,到仿佛更像是来到了北非撒哈拉,那连接着大西洋沿岸到阿特拉斯山脉和地中海为界的广阔沙漠。
新谷诗音确实被这里暖和的温度惊讶了一番:“没想到这里的温度完全就是夏天,难道秘境中没有季节变化吗?”
“我觉得可以举办一场露天烧烤了,东京这么冷,可没有这里有意思。”
雪对于世界的交替适应性很强,而且她也不是带着解密的心态来这里的,这位银发少女完全就是过来凑热闹的。
竹先生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进入秘境,毕竟对于纸绘这个存在现界很长时间的组织而言,连调色使都有,也肯定有属于自己的色差维度。
他说了些自己的看法:“零点三度的世界,甚至不能称作一个完整的世界,所以保存着千年之前那一个的时间节点和季节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安道远背着登山背包,包里装着若林老先生的书:“不如我们先去石碑那里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飘带在五十年前被卷入这里,那时的奥多摩尼伯龙根通路仅仅开启了几秒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新谷诗音赞同的点了点头,自从她知道这处遗迹的起源,也就用这几天来学习了很多关于这里的资料。
风信居的信风化作信标已经缠绕在了几人身上,如果想回去,立刻就会被三点七度的风信居传送回去,安全性大大提高,这也是安道远为这次探索做的保险。
攀登石堆的过程并不轻松,如果他还是那个身体虚弱的安道远,现在肯定会体力不支的,不过现在的他比起以前身体素质提高了很多,自然也就没有了这种苦恼。
真正攀登到了第一座石碑前,安道远才发现这座石碑的高耸。
他抬起头,看着石碑上用古日耳曼文字书写的诗篇,相比起瓦格纳写出的文章,真正的历史隐藏于更加深刻的文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