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的天空中落下一滴滴黑色的水滴,水滴滴落在他们的斗篷上,把本来就是深黑的雨衣,染得仿佛与暴风雨一色了。
桑拿店老板探出头来:“后生仔,还不快点回家,暴风雨要来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店还惹上什么人命纠纷,给你们开门那都是因为熟客。”
其中一位信徒低声说道:“知道了,你最好也别随便跟别人提起这些事情。”
桑拿店老板拍了拍胸脯:“我什么人,这里整条街都知道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
其实现在整条街除了他还非法营业,其他人早就闭店了,所以吹牛逼再厉害,也没人能戳穿。
就在牧者信徒走后的不久,一辆涂着红色油漆的自行车从雨中慢悠悠的骑过,自行车上挂着两个油桶,还有有一位邮差打扮的年轻人。
他也向着海岸线骑了过去,头上的邮差帽子没有被打湿,身体也丝毫没有受到寒冷海风的影响。
也许荷兰物理学家惠更斯也想象不到为什么为何风阻在这里就消失了。
红帽子邮差嘴里还念叨着:“极光就派我一个人来,也不跟东京这边的一点五度统事局交涉一下,连暴风眼轨迹都看不见,我这封信能送到尼伯龙根里面,那才真是奇怪了。”
但他也不着急,就慢慢悠悠的骑着送信的车,仿佛真的是乡间的邮差一般,嘴里还哼着英格兰的民谣UnderAVioletMoon(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Dancingtothefeelofthedrum
Leavethisworldbehind
We'llhaveadrinkandtoasttoourselves
...”
红色的邮差从暴雨中经过,仿佛仅仅是一瞬之间就被雨幕遮住。
桑拿店老板也就在屋里里瞥见了一眼,不过他随后就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真有这么多傻子暴风雨天还在外面闲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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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原家的一栋别墅里中,宫原千鹤正和藤井杏子还有藤井理惠玩着模拟人生,她们已经完成了今天的学生会任务,等明天就会开始学习会。
所以藤井杏子才提议先玩一会放松一下。
游戏已经进行了三四轮了,模拟人生也到了社会阶段了,轮到了藤井理惠抽卡,她从随机事件卡里抽了一张,然后翻开看。
“事业受挫,因为股市原因,直接破产。”
藤井理惠扶住自己的额头:“我可不接受这种原因就破产了,杏子姐快点借我点钱吧。”
藤井杏子提早抛售了手中的虚拟股票,所以这时候就像一只偷鸡的狐狸一般:“那晚上你睡最外面,反正理惠你不怕打雷。”
“怎么这样?行吧,那我可就不还你钱了。”
宫原千鹤怕打雷,藤井姐妹都知道的,尤其是暴风雨的轰鸣雷声,但她们也不会直说,就用这种调侃方式来委婉的聊了出来。
千鹤大小姐忽然感觉这种放松的生活,比起自己一直努力的方向,仿佛更让人安心。
台风天的暴风雨也没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