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翔吾本来还在想:如何在高中谈一场樱花般的恋爱,现在就被叫了起来,他一头雾水:“我不知道,而且我这个发型是天生的,不过NHK大河剧里织田信长和我的发型还真是差不多。”
他自己说着就乐了起来,松上老头看他就会说些有的没的,赶紧让他坐下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好好听讲,还有,大河剧你们就当是舞台剧看看就行,虚构的部分太多了。”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就连野田翔吾也跟着笑了起来,可真是没心没肺的典型代表了。
安道远听到他身后神乐真纪说道:“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
他知道这是织田信长桶狭间之战的前一天说过的话,不过他对于织田信长没有特别的关注,相比与所谓‘第六天魔王’。
他更喜欢洒脱的青莲居士所言:群峭碧摩天,逍遥不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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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的声音响起了,安道远收拾好行囊就准备回去了,竹寻高中课业安排的很少,但与之相对应的就是每个学生必须参加一到两个社团。
这也断绝了某些归宅部学生的想法。
不过现在新生社团招新还没有开始,他也不需要去思考什么社团更节省时间。
推着单车走出了校门,雪坐在后座上面,自从安道远带着她从有乐町回来,她就很喜欢这种感觉。
“觉得上课有意思吗?”安道远问猫咪少女她的感想,毕竟她前几天还吵着要来
雪之前坐在窗户旁的大树上也听着松上老头的课:
“东京都以前就是这么打仗的,我见过很多次了,不过这些人打来打去到底在争抢什么呢?我不明白。”
“战争吗?确实太常见了,人类历史是不缺少血与火的交响诗篇,有的为了自由,有的单纯的为了利益,理由不同,结果相同。”
安道远谈论起这个话题,不想深入了,托梦魇的福,他在梦境世界里面经历了太多的战役了。
正所谓杀不死他的会让他变得更加强大,无论是计谋还是杀人术的手法他都已经无比娴熟,但他宁愿度过的是平静的生活。
雪其实在某些方面很聪明,毕竟她也经历了很多事情:“你怎么情绪有些低落?”
她摸了摸安道远的头,毕竟安道远有时候安慰她就会这样做:“那我今天就请你去吃小蛋糕吧,河上那家店的小蛋糕很好吃的。”
安道远其实情绪没有低落,他对于自己情感的控制是很好的,只是雪太过于敏锐罢了。
“那你带钱了吗?”
他笑着反问猫咪少女。
“我没有钱,我只是一只小猫咪罢了。”雪娇俏而又调皮地说道,“所以我请你,你来付钱啊。”
安道远骑上单车,远处三两片青叶以飞舞的姿态再次向世界证明自己的存在,依依不舍的盘旋着;天空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是一片澄静的海;阳光耀的刺人的眼,却不炙热,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那我们出发吧,既然是我掏钱,那就没有你的份了。”
他还不忘逗了逗坐在单车后排吹着风的雪。
“啊,那可不行呢,我可是想吃那家店的小蛋糕很久了。”
猫耳的少女坐在单车上揽着他的腰,任由自己银色的长发顺着单车骑行的风被轻轻抬起,在空气中绘制出仿佛爱尔兰斯的优雅谱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