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虽然能够立马翻身上马,干得扎西娅死去活来,但是如果单是这样,那似乎这一万元花的就太冤了,他笑道:“咱们还是先聊一下天吧!我对你很好奇呢!”
闻言,扎西娅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说道:“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么?”
李伟杰想了想,说道:“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绍,说你有多次性经验,那就聊聊你的性经历吧!”
扎西娅闻言努着嘴嗔怪的望了李伟杰一眼,仿佛在怪他变态,但转面便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我的经验真是的蛮多的,不可能都说,只能说一个,您想听那一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xiangcunXiaoshuo.g》”
李伟杰想了想,说道:“听说你当过军妓,那就说说你当军妓时候的事吧!”
扎西娅想了想,说道:“军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刚从学校毕业,不想继续念书了,于是我们公司的人找到我,然后我就被安排到一个岛屿上去接受培训,其实就是当军妓。白天练实习,晚上当士兵们的隶,解决他们的生理问题,因为报酬相当丰厚,我一听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因为打仗和是我同样喜欢的两件事,何乐而不为呢?”
李伟杰一听,连忙问道:“白天要练,晚上要当隶,那你不是很辛苦吗?”
扎西娅嫣然一笑,说道:“刚开始是很辛苦,我们这些军妓营的女人经常是晚上被一个士兵晕,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个士兵醒,带着满身的出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在练时内的凝固,将我们的整个颈都糊住了,没办法,退了,我们只好拿着勺子脱了裤子坐在地上,然后分开大腿,掰开用勺子一点点的将内的精块舀出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
李伟杰闻言一惊,说道:“那你们不是很辛苦?”
扎西娅微微一笑,说道:“后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早上等最后一个男人从我们身上离开之后,往里插一个空心管,这样在练的时候,我们肚子里的就会顺着空心管流出去,而不会淤积在内。”
李伟杰一听,又是一惊,说道:“那在你们练时不会浸湿裤子吗?”
扎西娅.德哈尔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刚开始是这样,当时的军妓营女兵才练时,的军裤总是湿漉漉的,所以当时有人称我们为圣水部队,不过后来好了,军区允许我们这些军妓穿开裆裤,也就不会打湿裤子,但这样一来,就会随着我们的练直接撒在军区的草坪上,于是我们又有了一个外号:浇花部队”
李伟杰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军区的人还满有文化的,那你们军妓收费吗?”
扎西娅.德哈尔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和公司签了合约的,每个月都有收入,所以在培训期间是不收费的,不但不收费,而且要随时接受军区里的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的交配要求,所以说,我们军妓营的浴室和厕所是没有门和窗户的,为的就是方便士兵随时可以进来凌辱我们。”
李伟杰一听,好奇道:“那你有在浴室或厕所被凌虐的经历吗?”
扎西娅.德哈尔点了点头,说道:“有的,浴室里两次,厕所里两次,都是被突然袭击的。”
李伟杰想了想,说道:“那你就说说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扎西娅.德哈尔想了想,微笑道:“好吧,我记得那次我正跟几个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于是我闭着眼睛伸手向后去拿毛巾,没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个挺拔的,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就被一双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墙上,然后那只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抠几下,就握着那个,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猛的了我的,我一皱眉。立刻感觉从那传出一阵剧痛,显然我的菊花已经在他那一击之下,已经裂了几个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怜香惜玉,不顾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我眼睛睁不开,便只好任由他施暴。他大概了我半个个小时,最后将拔出,将喷洒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他竟然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按到了地上,然后掐着我的鼻孔,强迫我张开嘴,了他的,让我给他清理污垢。我感觉到嘴里的很咸很臭,而且带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里的血,没办法我只好替他清理,等他满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发现,原来我周围其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命运,不知被谁摊地上,里流出不知是还是液的水渍……”
李伟杰一听,说道:“那你们不是很痛苦,居然还会受伤?”
扎西娅.德哈尔小脸一红,微笑道:“可不是么,那次我的被他干裂了三个口子,血流了一个星期,不过我不怪他,因为他们这些野战军训练压力比较大,只好那我们的身体来发泄了。”
听到扎西娅这么说,李伟杰的忽然又傲然了,这当然瞒不过她的眼睛,于是扎西娅嫣然一笑,说道:“先生,我看您已经回复雄风了,要不要继续游戏呢。”
李伟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你把那个项目单拿来,我按项目来。”
扎西娅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手继续握着李伟杰的,一边转身从茶几上拿起项目单递给了他。
李伟杰仔细看了看,然后问道:“扎西娅,这个调教项目里的虐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