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丁长生这么说,再加上自己身上没衣服了,车蕊儿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说道:“我答应你的要求,别这么对待我,好不好,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你对女人就真的这么狠吗?”
丁长生没吱声,说道:“你拿枪对着我的脑袋时,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吧?”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敢了,你放我回去,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车蕊儿说道,她很早就跟在他父亲身边去见各种人,出席各种场合,所以,对能伸能屈这个道理理解的比任何人都透彻。
“我不信,现在呢,我问你什么,你都老老实实的回答,另外,不要动,你要是乱动的话,很可能会让自己受伤,那是会很疼的”。说着丁长生从炉子里拿出了烧红的炉钩子伸到了她的身前。
车蕊儿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是低头看着炉钩子伸向了自己的身体。
“你们家在米国存有多少钱,现在一共”。丁长生问道。
“我不知道……”车蕊儿刚刚说完这话,就听到了滋滋啦啦的声音,接着就是毛发被烧焦了的味道弥漫在屋子里,她这才知道刚刚他把烧红的炉钩子伸到哪里去了,自己那里的毛发之旺盛连她自己都有些难为情,可是没想到居然被他用烧红的炉钩子给烧焦了。
“我再说一遍,问题我只问一遍,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钩子烧的就不一定只是毛了,还可能是肉”。丁长生把炉钩子伸到了炉子里继续烧,但是却将手伸到了毛发茂密的地方,车蕊儿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触摸她身体的感觉,而且还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她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失身的场景,但是却从来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失身。
他帮她捋掉了那些烧焦的毛发粉末,然后再拿过来炉钩子,像是剃发一样,他小心的用炉钩子清理着那些浓密的毛发,一边小心的回答着丁长生的问题,就这么着,她家里的基本情况都被丁长生审问了出来,虽然发红的炉钩子没有碰触到她的皮肤,可是当烧红的炉钩子碰到了那些毛发,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时,她分明感受到了炉钩子带来的温暖。
“不要,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要想怎么样,给我来个痛快的,求你了”。车蕊儿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慢慢的煎熬,所以乞求丁长生给她个痛快。
“你想要痛快的,什么痛快的?”丁长生看着她的大腿上渐渐流出了一道线,那是从森林里冲击而出来的泥石流,势不可挡,丁长生点了一支烟,然后用手指从她的腿上截住了滚滚而下的泥石流,用手指抹了一些,站起来放在她的面前。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所以闭着眼不敢看。
“睁开眼,车蕊儿,你不是挺爷们的嘛,怎么,这会怂了,不至于啊,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你自己的东西,自产自销吧”。丁长生说完,把手指硬生生的塞到了她的嘴里,让她知道自己的味道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