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着,那我们就先统一思想,那就是这个纺织厂要改造,要出让这块地,那么问题来了,安置这些纺织厂的职工需要多少钱?坤成,我觉得这件事公司那边要摸底,至少我们该有个准备吧,只有摸了底,我们才能知道我们如果开发这块地的话要付出多大代价?”司南下终于是定了调子,这就看出来了吧,其实这个调子不是陶成军喊出来的吗?
“那好,这个没问题,司董,我看不如这样吧,既然这块地准备要开发了,而且又是在市区,我们要当成一件大事来抓,不如成立一个指挥部吧,或者是领导协调小组,由您来任组长,其他人都是副组长,这样便于协调,用到哪块,那块的领导人负责出面,谁也别想偷懒,这个工程要是做不好,就是我们全体湖州公司的领导班子无能,怎么样?”邸坤成建议道。
“嗯,我看行,这样也就避免了这件事压在某人身上了,出了问题那也是大家的事,我看行,不过呢,大家放心好好干,出了问题还是要找我这个带头的,不会找到你们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大家相互推诿,别怪我到时候打板子”。司南下最后笑了。
总起来到此为止,这次常务领导会开的还算是其乐融融,这是在石爱国时代和蒋文山时代没有过的,一时间大家都忘记了这是在开常务领导会,反而是像在开茶话会一样。
但是问题没这么简单,接下来的会议再次让大家意识到,这的确是在开会,而且这是最具斗争性的会议。
“刚才董事长和总经理都说了,那么我们就负责具体实施了,说来说去又说到钱上来了,董事长说先摸摸底,我认为是对的,至少该知道我们的钱包是不是付得起这笔钱,可是我们总不能等摸了底再来看钱包吧,我是常务副总,我最清楚我们的家底了,实在是不乐观啊。”楚鹤轩一席话,让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大家都知道这是事实,可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没人能知道,其实他们就是不想知道,过一天少两晌,不到头上谁也不愿意把这事搬到自己头上来顶着。
见没人答应,楚鹤轩继续说道:“现在公司里的进项就那么几项,都很清楚,关键是新兴项目区不禁没有进项,反而是从公司里拿钱,我想,这样的情形什么时候能改变?这是我的一个疑问,如果不能为公司里贡献,那么这个新兴项目区留着是不是有必要?”
很多人一下子愣了,连司南下也想不通楚鹤轩提到这个问题矛头指向谁?难道是林春晓,这不大可能,林春晓才来几天?可是不是林春晓,那就是丁长生了,可是单单一个丁长生用得着楚鹤轩亲自出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