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昨天晚上毒瘾发作就没有得到缓解,你把那只针拿走了,她躲在车上时就已经开始难受,回到这里之后,我说服她吃了点东西,但马上就难过得吐掉了,后来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她让我把她绑起来别管她,或者把她给送回去,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过去找你……知道你一定要骂我了……”一边开门、开灯,雅涵一边叙述着这一天来的经历,不过,家明此刻倒没有什么讽刺和白眼,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
“毒瘾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光是心理的负担,生理上也有很大的因素在内,不过她有心想要治疗总是好事,她的毒瘾的确还不算太深,治好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耶?”在楼梯的转角处回过了身,雅涵瞪大了眼睛,“你不骂我笨了吗?”
“难道你非得被骂才开心……”家明怔了一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笑道:“好吧,你的确是比较脑残了,非法诱拐、禁锢,然后还得加上捆绑束缚SM,里就可以给你定为性侵犯……你这白痴……”
似乎也察觉出这种心态有些不对,雅涵耸了耸肩,面上露出了一个娇憨的笑容:“都怪你平时老骂我,看我都被你给骂成什么样了……”两人来往的这几年里,大概因为彼此都比较放得开的缘故,真实的年龄差距几乎都已经忽略掉,家明的强势态度令得雅涵老是如同小妹妹一般,此时的情况下,就表现得格外明显,抿起了嘴唇:“要是我真被你骂笨了,你以后可得负责任……”
“好的,以后帮你物色一个更笨的男人当老公,一定让你可以压得住他。”
“呵。”雅涵轻声一笑,转身上楼,“还有比我更笨的人吗?”
“嗯,我估计是没有了,不过这难不倒我,大不了暴打成弱智,我可以保证不打脸。”
来到二楼之上,储物间的门紧锁着,雅涵掏出钥匙,微微有些迟疑,门内传出许毅婷难过的呻吟声。家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呢,你知道,我和超人唯一的区别是他把内裤穿在了外面。”
“呵,吹……”翻了个白眼,雅涵的眼光似乎有着某些湿润的东西,低头开了门,储物间里橙黄的灯光照射出来,那一瞬间,家明再度变为那个完美的女人,简素言。
房间里的杂物之类基本上都已经被雅涵清理了出去,此刻仅有一张简单的床铺,白色的床单、被褥凌乱不堪,床上的许毅婷穿着雅涵的碎花睡袍蜷缩在床上,手脚被简单的绑住,前一刻似乎还在拼命的挣扎,然而一见到门口出现的两个身影便陡然定在了那儿,目光紧跟着走进来的靓丽女子,连难受的呻吟都完全消失掉。
“按照那药方出去买中药和砂锅回来,这里交给我了。”
“嗯。”听家明这样说,雅涵点了点头,“毅婷,别害怕,这位姐姐叫简素言,是为了给你治病而来的,她不会再伤害你了,嗯?”
目光始终跟随着女子那淡然的眼眸,许毅婷似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雅涵转身出门、下楼之后,女子伸手将储物间的房门关上,“砰”的一声之后,小小的房间之中,便只剩下了两名女子一畏惧、一冰冷的对视。
楼下传来雅涵出门的声音。
“你好,就像是雅涵说的,我叫简素言,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就治疗风格上来说,我并不是专业的医生,你只是一个实验品,或者可以说是一个玩具,所以我并不保证不会伤害你,你也得有随时死掉的心理准备。”
悦耳却又淡然的语气,眼望着女子的走进,许毅婷一时间却只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昨晚那冰冷的凝视,几乎将颈项扼断的力量,骨缝在摩擦中发出的响声,与死亡仅差一线的可怕窒息感……一切又再度地浮现上来,她下意识地挣扎向床铺的里侧,然而在下一刻,被绳子绑住的脚踝就已经被抓住,随后,趴在床上的整个身体便被拖了过去。
“雅涵的这种捆绑技巧,个人认为实在不专业,我比较喜欢日本的捆绑方法,既性感又漂亮,而且能够让你全身都没办法动,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兴趣……”
耳中听着女子的说话,许毅婷趴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赤裸的小腿却被拉了起来,随后解开了绳索,紧接着双肩一痛,上半身被粗暴地拉了起来,名叫简素言的女子开始解开她手上的束缚。
“我不喜欢你,同样也不需要你喜欢我,也许你心里委屈,有着一千种不得已而吸毒的理由,但你已经吸毒了,这就是事实,我不会给你半点的同情心。昨天雅涵因你而受伤时我本该杀掉你,可是那个女人太心软,我不得不再给你一次机会。当然,如果你因为任何原因而妨碍到了雅涵,我还是会把没做完的那一部分继续下去。”
“毒瘾无论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是一种很大的负担,简单来说,如果有什么速成的戒毒方法,毫无疑问是在你的身体上施加更加巨大的而且不会上瘾的刺激,我的想法是你只要毒瘾一发,我就杀掉你一次,就是像上次那样掐住你,让你慢慢的窒息,感受到死亡一点点的降临……放心,我很有分寸,可以保证你死不了,但缺氧对人脑很有害处,我不保证你不会变成白痴……”
充满蛊惑的女声响起在房间里的空气中,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缓缓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名叫简素言的女恶魔,跪坐在床沿的许毅婷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一时间不敢呻吟、不敢表现出难受、不敢哭泣,甚至连这颤抖她都在努力地抑制,陡然间,双腿之间猛地一热,温热的水流滑过大腿,她“嘤”的哭泣了一声,旋即再度咬紧了牙关,苦苦忍住。
背后,简素言的话语也在陡然停住了。
望着那从双腿之间淙淙渗出的金黄色液体,她吹了一声口哨,淡淡一笑:“OK,你很害怕,继续保持下去,我们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