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被月光笼罩的蝙蝠侠，李越突然想起了自己了解过为数不多的DC漫画中，曾经有一卷极为颠覆的漫画剧情。
在那里，小丑竟然变成了一位好人。
当蝙蝠不再冷静，当小丑不再疯狂，哥谭少了一位罪犯，多了一位“苍白骑士”。
没错，在那段漫画剧情中，小丑不再是一位癫狂的疯子。
成为了一个如之前蝙蝠侠一样的超级英雄：苍白骑士。
“呵呵，苍白骑士嘛？”
不过，很快李越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他缓缓摇了摇头，嘴角却是泛起一丝笑容。
而另一边，无数月光好似被空中的身影所吸引。
苍白的月华如同一道道银白的丝线，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向着蝙蝠侠的身体中汇聚。
而他手中的银色长剑，也被一股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所笼罩。
数尺长的剑芒在长剑尖端不断吞吐着，仿佛一只吐着舌头，眼神冰冷的凝视着李越的毒蛇。
随着月华不断汇聚在他的身体之上，蝙蝠侠本来就是银白色的战甲，更是在此刻闪耀出比之月光更加闪耀的光芒。
银白的光芒笼罩，让蝙蝠侠看起来变得无比圣洁。
如果不是他身后那双如同恶魔一般漆黑的巨大双翅，恐怕会让见到此种情景的人以为他是一个降临凡间的天使。
然而，不论是恶魔，还是天使，蝙蝠侠此时完全都不会在乎。
他的眼中，只有前方的李越。
因为，此时他的脑海中只存在一个唯一的念头，那就是战胜眼前这个人。
……
下一刻，蝙蝠侠的脸色猛然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随后，正在向着他身体中不断汇聚的银白色月光，突然变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能量丝线。
仿佛无数条发丝，缠绕在他的身体之上。
而随即，蝙蝠侠的身体上瞬间爆发出极为耀眼的银白色光芒。
就好似核弹爆炸的中心区域，才会出现的那种无比璀璨的光芒。
在身体上爆发出璀璨如恒星般的光芒之后，缠绕在他身上，仿佛一道道绳索连接着他的身体和月球的银白色能量，也在瞬间产生某种特殊的改变。
成千上万条能量丝线猛然被绷紧，仿佛正在被施以极为强大的力量。
“他这是在做什么？”
蝙蝠侠的行动，让一直注视着一切的李越，都在瞬间感到有些迷茫，不明白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按理来说，蝙蝠侠在吸收完足够的能量之后，就应该冲着他释放出强大的攻击才对。
但是现在，就连李越都有些无法看出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等等，月亮！”
下一刻，李越看着与蝙蝠侠连接在一起的月亮，心中猛然想到了什么，随后迅速释放出自己的感知力。
“果然，他这是想将月球拉向地球！”
很快，释放出的感知力就确定了李越的想法是正确的。
他感受到，整个月球，都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着向地球的方向接近。
这种情况，让人感到极度的不可思议。
而得到准确答案的李越，心中也同样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虽然，李越如果想要这样做，也完全可以做到。
而且要比此时的蝙蝠侠更加轻松。
但是，李越却完全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处。